服务费是多少？
“一万全套。”顾泠估量了一下对方的经济承受能力。
尹珍原本还想着和家里商量一下，一听到这个数字，眼睛猛地瞪大：“我刚好存了一万呢，这是不是也是你算出来的呀。”
说着也没要合同，没录音留证，直接给顾泠扫了一万，留了家里的地址。
顾泠微笑，很好姑娘，你还是初见时那傻白甜，北缅这地方你一定不要去哈。
接了这单，顾泠交给阿左阿右玩玩，她夜晚的时候折了几个纸人，按照设定好的套路，这几个纸人只会重复说一样的话。
放出去后，效果显著。
次日晚上，尹珍就又来了，还带着爹妈。
两人可比尹珍的态度要恭敬得多，小心翼翼提着礼品来还不算，还非要给顾泠又塞几万“服务费”。
他们上午就收到老家来的电话，村里那个开了好几个农家乐，好几片山地种果树用不正当手段抢走村里其他人生意的村八，忽然发了神经一样，一直在走访那些年被他害过的几户人家。
尹珍家就是其中一份，对方补了二十万给他们，还亲自解决了被押的相关证明问题，还保证给拉一个靠谱水果商，只求得一句原谅。
顾泠当然知道一定是对方道歉补救，不过这几万就不收了。“一件事不收两遍钱，感兴趣的话可以关注一下来喜丧葬品，里面纸扎品纯手工制作，童叟无欺。”就是比印刷品贵那么十几倍上百倍。
“好好，一定一定，七月半过去才没多久，我回头就买一些请祖宗们再吃一次好的。”两人连连应声，离开的时候满眼都是笑意，眉头都舒展开了，笑纹都恨不得夹死过路的蚊子。
第一单生意出奇的不费力，还得到了不错的反响。
因为尹珍家的铺子开好些年了，在他们刻意的宣传下，只有三个“人”的分堂外，热闹不已，不过大家更像是来串门，真的要问事的很少。
不过，一件事的发生，彻底改变了这个状态，周围的街坊瞬间成了顾泠的死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