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歌心里暗竖大拇指。
还是人家有规矩，三个老婆在一起住，竟然这么和谐。
换一般人，早就人脑袋打成狗脑袋了。
秦歌很少见识这种阵仗，被李戬的两个小妾伺候了茶水，连连客气。
李戬看出了秦歌有些拘束，笑个不停。
对两个小妾道：“行了，我们自己就可以了，你们都出去吧。”
“是，妾身告退。”
女人都走了，李戬也不注重形象了，岔开腿坐在蒲团上：“放松点，喝茶。”
秦歌喝了一口，李戬开口道：“时代变了，要是以前，我这个坐姿，是对客人的大不敬。现在嘛，就你我兄弟二人，怎么舒服怎么坐吧。”..
秦歌也不客气，侧身随意地坐着，喝着茶水：“李兄还是有福气啊，家里娇妻美妾，真是享尽了齐人之福啊。”
李戬哈哈一笑：“你作为极品特工，不是也到处留情，睡遍了天下美女么？”
秦歌看着李戬，点点头：“有件事我很好奇。”
“嗯，说。”
“嫂子虽然端庄贤淑，但看起来并非国色，李戬兄如此喜好娇美容颜的人，为什么会娶嫂子这样的女人当正妻呢？”
李戬道：“人的美啊，有时候是很奇怪的。可儿并不是绝世美女，我也知道，但是她就是招我喜欢，我就是怎么看她怎么顺眼，怎么看怎么舒服。”
“这种感觉很难说。就是看到她就想调戏她，看到她就想逗她玩儿，哈哈，总之乐趣无穷。”
秦歌道：“但是你还是娶妾了。”
“嗯。”李戬道：“家命啊。可儿不能生育。”
“哦，原来如此。”
“不，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李戬道：“她就是能生育，我也得娶妾。”
“那你提生不生育的干啥？”
“显得我有点无可奈何，而不是好色贪欢嘛，哈哈！”
秦歌看着外面的景色：“这种与世隔绝的静谧之地，娇妻美妾在畔，读书喝茶，下棋发呆……简直是神仙日子啊。”
李戬看着外面的景色，点点头：“这里的十几座山都是我的私产，我在前面那座山背面，又开出一块地方，准备再建一个宅邸。贤弟要是喜欢，我可以送你。这样咱们平时各不打扰，兴起之时，可以一起喝茶下棋，饮酒作乐，岂不爽歪歪呼？”
秦歌笑了，随即又看着美景叹气。
“我倒是想啊，可惜，我没有那个福气了。”
“喜欢做特工？”
“以前是没得选，现在更是没得选。”秦歌道：“或许将来有一天，我把自己想做的、该做的事情都做完，真的可以像兄长一样，找一块这样的天然美景，抱着老婆享受这种美好生活。”
“有些城里人是住不惯的。”李戬道：“这里不能蹦迪，没有酒吧，没有超级市场，也没有电影院、游乐场。”
“嗨，又不是坐牢。想逛商场、看电影，就开车进城呗。”
秦歌看着李戬：“特地找我来，不是单单跟我聊将来退休养老的事情吧？”
李戬叹口气，给秦歌又倒了茶水：“秦歌，这一次的任务，让我很受震动。”
“嗯？怎么了？”
“你和我，虽然意气相投，但是很多事的想法是完全不同的。”
秦歌笑了：“君子和而不同嘛，只要我们的立场相同，其他的不重要。”
“不，很重要。”李戬道：“像我这种，喜欢隐居遁世的古武者，修行者，往往更在意自己的修为，个人的境界，以及出世的方式和态度。”
“嗯。”秦歌点头表示赞同。
“而像你这样的战士，则更多的时候是为别人而活。你们放弃了自己的生活，自己的幸福，甚至是自己的挚爱，时刻准备为保护这个世界献身。你们才是英雄。”
秦歌摇头：“你不是也行侠仗义，锄强扶弱么，而且去抓反煞七凶，你也战斗到了以命相拼的地步。”
李戬看着秦歌，认真地摇摇头：“但是我们太守旧了。”
秦歌一愣，抬起头看着他，两个人看着对方的眼睛，这一刻，秦歌感觉李戬无比地真诚。
李戬认真地道：“这一次如果没有你，我多半是回不来的。可是你用火箭炮炸死了反煞七凶，又让古武界很不爽。”
“哈哈！”秦歌哈哈一笑：“不爽不爽呗，我又不是古武界的人。”
“但是他们不这么认为。”李戬道：“你已经拥有上乘武学，现在你天凰门继承者的身份也藏不住了，他们认为，你就是古武界的人。”
“哇，那我不是也可以三妻四妾了？”
“当然。”李戬道：“不过古武者的世界，也充满了杀戮和博弈。而且，这里的规则不像外面那么简单粗暴，这里是江湖，复杂又繁琐。”
“我怎么听你得口气，好像古武界想要干掉我？我已经成了和反煞七凶一样的人物了么？”
李戬摇头道：“你还记得江湖追杀令么？”
秦歌点头。
“他们要铲除所有天凰门的人，而你又是天凰门的继承者。按照江湖规矩，他们肯定要干掉你，或者说，干掉你们。但是与此同时，你又是国安部的特工。”
李戬笑了：“你让他们很为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