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款有收据吗？”
“我还没打款呢，我说我手头没那么多钱，得去借，得公主走了再说，他说信得过我，回头打给他就可以。”秦歌道：“怪不得他总说是我让他这么干的，闹了半天，这是……这家伙是个疯子啊！”..
二九一笑着道：“这份资料我给抽出来了，除了我就两个兄弟知道，这点破事儿，犯不上报上去，全瞎耽误工夫，又要对你调查，又要你写报告，咱们自己把这手续给他省了去。”
秦歌立刻抱拳：“哥哥，您罩我！我的天，我怎么摊上这么个赖皮缠？兄弟们帮我，我记一辈子，这样，回头我把房子、车子卖了，我一分钱不留，你和那两位兄弟分了算。”
“靠，你以为我来找你要人情啊？”二九一左右看看：“反正他现在死定了，这事儿死无对证，东西你收着就行了，还不用付钱了。我们不能收你钱，我们什么都不知道，什么都没掌握。”
秦歌笑了：“那等公主这事儿结束了，咱们喝点。”
“唉，看情况吧，我们下一个任务可能连得很紧，怕是没时间出来喝酒了，不过你小子可欠我们一顿啊！”
“那肯定啊。”
“唉你干特工，怎么干的这么穷？不是说你在十三队挺风光的吗？房子和车子都掏不出现钱？”
秦歌凑近了二九一：“我才干今年啊？存款就几千万而已，我在国外有一任务，赌局，结果事情发展不顺利，我把自己钱都换了筹码了，现在钱倒是赢回来了，被南国国安部的拿去当公款了，靠！”
“哈哈哈！”二九一哈哈大笑：“放心，这笔钱瞎不了，就是南国那边给咱们打钱的话，手续会有点麻烦，等一等吧，缺钱说话。”
“好嘞。”
和二九一说说笑笑，把人领了出去。
路上，聂鸿宇小心翼翼地问：“何大亮，他真的要去……睡公主？”
“嗯。”
娄晓楼道：“他不应该有那个胆子啊？”
秦歌站住：“你们什么意思？我和国安部、接待部、调查科的人，合起伙来冤枉他？”
“不不不不！”两个人连连摆手。
聂鸿宇道：“我早就知道他不是好东西，人品大大地坏！”
娄晓楼也道：“就是就是，他这种人，千刀万剐都算给他恩典了，应该下油锅。”
“行了！”秦歌呵斥道：“我告诉你们俩，杰克和九号都知道你们可是和他一起去劫持过公主的！”
两个人立刻跪下了，哭的泪人一样。
“哥！您知道的，我们、我们是被他骗过去的啊！”
“我们真不知道这孙子有这么大胆子，玩这么花花，早知道死活也不会跟着他混啊！”
“秦歌，你是我们亲哥，你得帮我们啊！”
秦歌板着脸：“起来，我又不是旧社会的王爷，下跪算什么？”
两个人相互扶着站起来，秦歌板着脸：“我警告你们，最好记住你们的口供，以后这种事，永远烂肚子里，否则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们。知道吗？”
“是是是，知道知道。”
“烂肚子里，烂了，肚子烂了。”
到门口，秦歌指着后面的车子：“上车。”
两个人一起鞠躬：“谢谢秦歌。”
秦歌上了前面的商务车。
一上车，校董就摸着秦歌的后背：“秦歌，谢了。”
秦歌一笑：“董事长客气了，我是国开的人，虽然刚刚进入国开，但是进国开一天，也是国开的人。”
校董叹口气：“都像你这样，国开能不好吗？你说这个何大亮，我……怎么就没早发现，这个混蛋竟然是这样的家伙呢？”
秦歌看着校董：“董事长，国开高年级一直打压低年级，您知道吗？”
“哦。”董事长的脸色有些尴尬：“知道，这也是长期以来，上级默许的，你知道，大学和社会仅一步之遥，有时候，不能只用光明手段，一群绵羊放到社会上去，根本斗不过狮子、老虎。”
“你们的想法有讲理的一面，但是如果被何大亮这种人弄的过于阴暗了，甚至比社会上的竞争还残酷、还血腥、还令人绝望……那是不是就违背了这种锻炼人才的思路了？”
“你说得对，这些事情，是该收敛一点了，应该讲究一个度。”
“正常的前辈稍微打压一下晚辈完全可以理解，将来他们从政、入职、进公司、干个体……都会遇到，提前遭遇了，也算是有了准备，积攒了经验，但是直接把他们对未来的期待全部掐死在摇篮之中，让他们带着一辈子的噩梦走出校园，那就没有以后了。”
校董很尴尬，转移了话题：“秦歌，这么严重的事情，能够做到消无声息地内部消化，你居功至伟，我代表学校董事会，和全校师生，谢谢你。”
“不客气，今后有什么事情，您请尽管吩咐。”
“嗯……秦歌，你……真的是天鼎的姑爷？”
秦歌愣住了，心说这个校董有点……八卦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