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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0 要吃亏了(2 / 2)

叶梓萱哪里想到,会是这样的呢?

反正呢,她如今也是骑虎难下了不是?

罢了。

她还是好好地想想,往后的路该怎么走吧。

府上如今还没有彻底地解决呢。

比如那个叙姨娘……

比如二太太扈氏……

还有大太太冯氏……

其实,她们如今都在隐忍不发罢了。

扈氏当真是无辜的?

倘若扈氏无辜,那这世上便没有无辜之人了。

还有叶梓媚,她如今怕是牟足劲要与自己对着干呢吧?

还有叶梓莬,到底是谁控制着她呢?

为何她偏偏对珍珠粉过敏呢?

更重要的是,那四口之家的邻居家,为何会出现叶府丢失的那批珍珠粉呢?

叶梓萱突然觉得,这一切似乎是早有预谋的。

而且,她如今正在一点点地被推进去。

长公主为何偏偏选中她来查这个人的下落?

而且,又与兰溪镇有关系,与启府的管家有关系,与花蕊有关系。

而她来到这兰溪镇,也早已是在旁人的计划之中一样。

叶梓萱再次地转身,见凌墨燃还未走。

她随即坐在他的对面,“你呢?”

“什么?”凌墨燃见她冷不丁地开口。

“你到底按的什么心?”叶梓萱嘴角一撇道,“在边关十年,我不相信,你甘愿被那些人当成棋子。”

“你不也是?”凌墨燃淡淡道。

“哼。”叶梓萱嘴角一撇,“我在问你,你怎么又攀扯到了我的身上?”

“枯骨案,花蕊,都与十年之前,我父亲之死有关系。”凌墨燃低声道,“所以,叶府也逃不了干系。”

“难道,你怀疑凌国公之死,与叶府有关?”叶梓萱盯着他。

“你觉得呢?”他问道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叶梓萱敛眸,“倘若真的有关系呢?”

“在你看来可有?”他又问道。

叶梓萱沉吟了半晌道,“但愿没有吧。”

凌墨燃见她也不敢肯定,只是静静地端起茶盏,“是与不是,查了不就知道了。”

“就是。”叶梓萱猛地抬眸看向他。

不过,对于凌墨燃的这种态度,反倒让叶梓萱陷入了另一种莫名地情绪之中。

这个人……当真难懂。

她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轻轻地喝了一口,又皱眉道,“怎么这么浓?”

“你困了?”他又问道。

“没有。”叶梓萱摇头,“只是不喜欢吃这么浓的。”

“换了。”凌墨燃沉声道。

“是。”身后的侍卫应道。

叶梓萱便也不多言了。

她只是静静地盯着远处,过了一会道,“适才玄武门门主出现,褚非凡又撺了出来,还真是热闹啊。”

“那人竟然将玄武门也了如指掌。”凌墨燃淡淡道,“许是,这楮世子要吃亏了。”

“我也觉得是。”叶梓萱似是想到了什么,又道,“玄参,他追去哪了?”

“回主子,谁?”玄参问道。

“你先主子。”叶梓萱沉声道。

“这……”玄参想了想,“那如此,属下便不敢回了。”

“为何?”叶梓萱冷声道。

“都成了先了,岂不是没了?”玄参忍不住道。

叶梓萱的嘴角抽搐了几下道,“你家门主总成了吧?”

“是。”玄参连忙应道,“属下也不知他追到何处了。”

“哎。”叶梓萱摆手道,“你退下吧。”

“是。”玄参垂眸应道。

叶梓萱只是无奈地把玩着手中的茶杯。

又过了一会,褚非凡踉踉跄跄地回来。

“兄长。”褚朝月连忙上前扶他。

叶梓萱看向他道,“怎么伤的这么重?”

“技不如人。”皇甫默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,在一旁凉凉道。

褚朝月狠狠地瞪了一眼皇甫默。

皇甫默也只是无所谓地坐在一旁。

叶梓萱连忙将他扶着躺下,把脉之后,瞧着他嘴角溢出的血,难道前世,褚非凡便是这样被重伤死了的?

叶梓萱皱眉,她不知何故,又觉得事情似乎又不简单。

她连忙拿出药丸,给他服下。

紧接着又转眸看向凌墨燃,“给他疗伤。”

“好。”凌墨燃竟然没有拒绝。

叶梓萱便站在一旁。

凌墨燃起身行至床榻旁,脱了靴子,随即便盘膝而坐,随即便用内力给褚非凡疗伤。

叶梓萱仔细地瞧着褚非凡的反应,又道,“当真厉害。”

“花蕊人呢?”嵇蘅这才匆忙进来。

“不知道。”叶梓萱摇头道,“想来,如今也不会出现了。”

“没有想到,事情竟然是如此的。”嵇蘅看向叶梓萱,又看向床榻上的二人。

他又道,“受伤了?”

“不然呢?”褚朝月没好气道。

“咳咳。”嵇蘅重重地咳嗽了几声。

皇甫尚阳也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,盯着嵇蘅看了半晌道,“你去哪里了?”

“我?”嵇蘅低声道,“适才你们刚走不久,外头便有了响动,我便追出去看了看。”

“什么响动?”叶梓萱问道。

“是个奇怪打扮的妇人。”嵇蘅看向她道,“站在外头,说是要见我。”

“见你?”叶梓萱倒也觉得奇怪,“为何是要见你呢?”
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嵇蘅摇头,“我便赶过去了。”

“而后呢?”叶梓萱又问道。

“那妇人瞧见我,便跪在了我的面前。”嵇蘅接着便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,“这块便是那妇人给我的,说是她的女儿花蕊特意留下的。”

“花蕊?”叶梓萱一怔,“那花蕊不是夏姨娘吗?”

“你说是不是奇怪?”嵇蘅又说道,“我便拿了过来,那妇人便走了。”

“你便追出去了?”叶梓萱问道。

“正是。”嵇蘅点头道,“不过那妇人便没了踪影。”

“这么快?”叶梓萱倒也觉得奇怪。

“到底让我觉得奇怪。”他摇头道,“我找了一会,可是也没有找到人,索性回来了。”

“这玉佩……与我拿的那块是一样的。”叶梓萱低声道,“不妨瞧瞧,里头可有鸡血石。”

“好啊。”对此,嵇蘅是最拿手的。

叶梓萱看着嵇蘅如此认真地在检查,她又道,“是不是嵇家一直有这样的手艺?”

“嗯。”嵇蘅点头道,“都有,代代相传。”

“那知晓的会有多少?”叶梓萱看向他道。

“只是嵇家的男丁知晓。”他说道。

“看来,花蕊当初跟在嵇贵妃的身边,也是为了这个啊。”叶梓萱慢悠悠道。

“何意?”他不解道。

“便是为了这个。”叶梓萱盯着他正剥开的玉佩。

他低头瞧着,又看向叶梓萱道,“我知道你说什么了。”

“知道便好。”叶梓萱浅笑道,“还真是稀奇。”

“稀奇什么?”嵇蘅低声道,“你言下之意便是嵇家内部出了内鬼了。”

“也不是。”叶梓萱又道,“许是无意之中的。”

“待回去之后,我会仔细地查。

”嵇蘅对此,颇为愤怒。

叶梓萱倒也不多言。

嵇蘅很快便将这表层揭开,里头果然是鸡血石。

叶梓萱盯着你鸡血石看了许久,“到底还有多少块呢?”

“不知道。”嵇蘅摇头,“不过看样子,应当不多。”

“嗯。”叶梓萱沉默了许久之后道,“花蕊留下的?花蕊怎么可能留下这块玉佩呢?”

嵇蘅摇头道,“所以,如今我反倒觉得,这花蕊怕是不止一个。”

“不止一个?”叶梓萱见他如此说,便清楚,毕竟嵇贵妃跟前的丫头,又是从嵇家带出去的,自幼,嵇蘅也是见过的。

既然他如此说,必定是想到了什么。